送走怡菲,张放突然感觉心里空空的,像是失去了一件珍贵的东西一样,但想起自己出宫多时,再耽搁下去无法向皇上交待,只好调转马车向未央宫驰去。我挑眉看着紫式隐,疑惑他口中这个名字。“……”纳兰明镜沉默半刻,才有些不甘地低吼道,“但是我答应红儿绝对不把这计策是她出的的事实告诉给任何人!可你,却告诉给了皇上!”王莽答道:“叔父您不是正有让他接班的意思么,所以侄儿不敢乱说。”
There are two types of people who will tell you that you cannot make a difference in this world: those who are afraid to try and those who are afraid you will succeed. Ray Goforth
“这不是阳华姐姐么?”樊懿见李氏从贾府中走出,高兴地迎了上去。
苏皇后就坐在太阳照着的屋檐下,旁边摆着供桌,燃着香火,还有一个一看就是上品的木鱼。香火的味道极淡,不知是因为我戒草闻多了,对香火的气息麻木了,还是这院子本就极少燃香火,总之在适才穿过的竹间,我几乎闻不出一丝的香火味,倒是和香火弥漫的圣山林间极度的反差。苏皇后拿着棍子敲着木鱼,一下一下,极富规律,念念叨叨着经文,看起来极其虔诚,只是这经文,却是我从不曾听闻的。
“易辽国主临阵换将?”我微微皱皱眉,觉得有些难以置信。
汗~进入本部最后的部分了,哇哈哈~总不能老是是红儿算计不是?好歹伟大的帝王也该露一手了。
怡菲低下头,刚好瞅见手心中的两块玉佩。“怡菲,我们来做个约定吧。谁先找到真爱,那另一个就把自己的玉佩贡献出来,做为好朋友的定情信物,怎么样?”小芸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。
“淳于长,太后姊之子,因得陛下宠幸,官至卫尉,位列九卿。后因恃宠而骄,而陛下又新得富平侯张放,失宠于圣前,如今张放因娘娘进宫而被遣回封国平阳,他又成为陛下左臂右膀。说来娘娘还是他的恩人呢,而他也深得太后喜爱,这样一个人弃而不用,岂不可惜?此人善于察言观色,陛下欲立飞燕娘娘,只怕他早心知肚明,单等我们献上重礼请求于他,他自然是会乐得做这个人情的。”
“红儿记得棋局!”是的,记得,清楚的记得,因为屏言十六年的事态,如同棋局一样,被人精心布置,而我,哪怕明知是陷阱,也依然踏入了。他瘦多了,肤色暗沉,唇边、眼旁都出现了皱纹,他对合德倒真是用心了。看到成帝惫弱的身体,怡菲心中难过,想问候两句,可话到嘴边却是:“陛下怎么来了?我怎么会怨陛下呢?陛下讨厌臣妾才是真的。”
成帝是有苦说不出,只得唱诺退下,回头再找合德想办法。百花楼的生意渐渐低落,小诺也成为了老鸨眼里硌眼的砂子。动不动就打骂已成为家常便饭,小诺从来都只是逆来顺受,埋头做着每一个呼喝她去做的事。大家都夸她小小年纪却很勤快、懂事,可是她心里的痛苦却谁也看不到。
“……”我不言,虽然我不相信所谓的预言,也认为觞帝有七成的可能不会去淌这趟混水,不过事实却按着老狐狸的预测发展了。端着纸签,凑着烛火,又将诗词念了一遍。王建的《长门烛》,不算太著名,却也不算太无名的诗。虽不能将汉宫长门的深宫幽怨写得淋漓尽致,也非如一代文豪将诗词的美表现到极致,但这首诗词中淡淡的清愁,淡淡的寂寞,几乎无法诉说的宫怨,却又是恰如其分地应着景,拨动着心弦的。
另一种说法是,两女父亲死后,在街头卖唱,被赵临看中,收为义女,打扮后,将宜主卖到青楼,然后被执金吾将军韦青强行买走,占有了她,后来成帝到韦青家做客,无意中见到宜主,向韦青索要,将带她回了宫。泪水哗哗地留下,无法言语的疼痛让我再度堆砌起了高高的心防,纳兰明镜,只不过是我名义上的父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