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。”我把头往他颈项靠了靠,好好闻的味道,“祈然,我们别再争吵了。后面的路那么长,那么辛苦,没有你,我……走不下去的。” 我撇了撇嘴角,想开口,却觉得委屈,他的表情是不是装的,我会不清楚吗?所以依旧不回头。 “逸天,你不会再丢下我了,是不是?”
“是。”我将再度喷薄欲出的眼泪吞回肚中,笨拙地吐出一个几乎无法成音的字。 他的动作猛然一顿,双眉紧紧拧起一遍遍打量着我,沉声道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我一楞:“你怎么知道?”说完又觉不妥,脸红地撇开了头。 是啦,这个声音,熟悉谈不上,却还是极好辨认的,不是那个变态傅君漠,又是谁? 只见眼前白光一闪,小银已经脱离我身上的口袋,用从所未见的速度,飞快蹿过人群,最终一个飞跃——
“也就是说我们要离开这里了?”我诧异地问道。 我踉跄地挨着人群退开两步,皱眉揉着被撞疼的额头和鼻尖,一脸抱歉地抬头:“对不起,我……————”顿顿,死机中……对面是三个同样呈石化状态的…… 2007.2.11 22:20
好吧!我心虚地别开了眼,虽然本意不是如此,可我多少还是要负点责任。 所以,这半个月的迁移虽累,倒也不算无聊。唯一的缺点是,小迟这臭小子出手不知轻重,他的武功又比我高出好几倍,所以我每日下来,身上总会很不幸地挂点彩,只得回去让小银舔医。 “冰依!!”他大叫了一声猛地抬起头来,脸上的狂喜和难以置信,与刚刚深沉难测的他简直判若两人,“你怀孕了是不是?!”
“砰————!!”巨响声再一次回荡在谷中,眼中有血腥的红抹过。 “怎么了?”祈然正拄了头专注等待下面的词曲,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。反是步杀对这些并不感兴趣,见我神色有异,不由冷声问道。 有太后那个老巫婆在她又不好太过醒目,就怕被识破,是以就在那宫中低声下气蛰伏了三年之久。好不容易,寻到心洛,这才能以功抵过,脱离了冰凌。
“唉!原来祈然早就知道了。那又为什么不许我们旁观呢?难道……是怕输了难堪?” “恩,就是说啊!”我微微弯起了眼笑,歪着头留恋那指间的温暖,“我没有做梦的权利呢!以前,因为有太多噩梦活不下去,所以受过催眠,现在,已经失去这个权利……很久了。” 我轻咬了下嘴唇,抱起小银往与后院相通的阶梯走去。
走在回宫的路上,我不时抬头看着面色淡然浅笑的卫聆风,不知为什么总感觉他周身有丝丝的寒气在直冒。绝对不是因为吃醋,我很肯定,即便他知道我是水冰依也不可能为了这种莫须有的事情而生气,否则就不是卫聆风了。 这里……是什么地方?为何,如此熟悉? “我叫你输听到了没有?就算抽干了也没关系,如果冰儿死了……”